时长空袖子一挥,厢房的门砰的一声,严严实实的关上了。
自家兄弟的热闹自己可以看,旁人就算了。
看到两人到来,无论是床上绑着的程昱,还是椅子里大马金刀坐着的高流朱,都是既惊讶又尴尬。
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定是英国公府的人跑去了镇国公府将两人给请来的。
高流朱面色尴尬的看着江暖:“殿下,你怎么跑到这肮脏的地方来了?”
江暖拼命的忍住笑意,摆了摆手:“是你家的小厮请我们过来的。”
她把高流朱拉到一边,实在没忍住,一连串的笑意还是从嘴角流泻了出来。
“我说你们两口子玩儿得挺花啊,到底什么情况啊?”
反正脸都丢完了,高流朱也不在首了,冷笑一声:“还能什么情况?
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给他绑起来了,给他灌了碗销魂汤。
他不是喜欢眠花宿柳吗,那就让他睡个够!”
江暖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姐妹,干的好,这种货就得这么收拾他。”
那厢,时长空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仅剩一条白裤衩子遮羞某人。
曲指遮在嘴边,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闹成这样,何必呢?”
那“销魂汤”虽会让人燥闹难忍,充其量不过是助兴的东西。
即使喝了,头脑也还是清醒的。
程昱又羞耻又难受,祈求时长空:“我说兄弟,别说风凉话了成吗?赶紧给我放下去啊!”
时长空整好以瑕的看着他:“你家夫人没发话,我可不敢把你解下来。
再说了,你小时候尿床的事情我都见过,再多一桩也没什么。”
程昱算是看明白了,这货纯粹就是来看他热闹的。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这样心黑的损色混成发小了呢,真是失策。
只好哀求他:“让那母老虎给我放下来,条件任你提!”
时长空拿剑挑起床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不是他有多好心,而是怕污了他家夫人的眼睛。
白泽敏感的听到“条件”二字,也不笑了。
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时长空吼道:“二十头猪,必须要二十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