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惊恐万分:“不是,我看都没看呢,就就让我按手印了,万一你搞鬼怎么办,这不公平!”
高流朱拿着那张保证书,冷笑着再次吹了吹上头的墨迹:“你的意见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我都写在上头了,换句话说这就是你的卖身契。”
今天我也就是看在殿下和时将军的面子上放过你这一回。
再有下次,我就直接阉了你送进宫去伺候陛下,就算公公和婆婆也不能说什么?”
说着,她扬了扬手里的纸张,扬起一抹邪笑:“毕竟这上头可是按了你的手印的!”
程昱闻言大惊失色:“你......你,你不会是,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你!”
高流朱可不管他怎么想,继续扎他的心:“还有,回去后别忘了给白泽二十头猪。
老实说,本夫人觉得你这人品还真不值这二十头猪!”
程昱被自家夫人的话气了个半死,偏偏还不敢反驳半句。
自家的小命还攥在人家手里呢。
其实,高流朱也没想真把程昱怎么着,毕竟她以后还要用呢。
反正“卖身契”也签了,于是当即提了宝剑刷刷几下,斩断了绑着他的绳子。
程昱被那“助兴”的汤药折磨了许久,此时憋的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好容易得了自由。
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拉着自家夫人回家办事。
然当着时长空和江暖的面,他又实在做不出过分的举动。
只好以此地不宜久留为名,哀求高流朱先回家。
没办法,外头的女人不能碰,那就只能回家睡母老虎了,凶是凶了些,可脸蛋和身段还是顶好的。
他想得倒是挺美,奈何高流朱还在气头上,更深知他想干什么。
于是转身走到屏风后头的浴房里,提溜出来满满的一桶凉水,照着程昱“哗啦”一声泼了过去。
瞬间给他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再大的火气都降下去了一半。
高流朱把桶随手一扔,拿着剑双手环胸:“清醒了吗?没清醒的话我再给你洗洗!”
程大世子浑身滴答着水,冻得瑟瑟发抖,低着头鹌鹑似的:“清、清醒了!”
“好,既然清醒了,咱们就回家吧。”
“哦”
高流朱冲江暖和时长空拱了拱手:“大过节的劳烦你们跑这一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