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薯之类的粮食,收成都很不错。
这些东西的产量高,而且朝廷还减了粮税。
就算缴了税,家里的粮食也够够的,哪怕不出海打鱼也能吃饱肚子。
不像以前,我们没有田地,就算是有田地的,田里收成也就那样,除了种子,缴了税就没剩什么了。
逼得我们只能下海打渔卖渔来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
可那海里的生活哪里是那么好讨的,若是遇到老天爷不开眼,这人就回不来了。
丢下一家老小,就只有等死的份儿。”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一改之前的伤感,眼里都是笑:“如今有了田里的粮食兜底。
我们只挑天气晴好的时候才会出海。
若是下雨或是海况差,是绝不会再去冒险的。
打回来的渔获若是当天卖不掉,就做成咸鱼干,或是其他的干海货。
卖给收海货的商行,也是个不小的进项。我跟你说,只要东西好他们都收,就连海带也收,价格给的也好。”
说着,指了指路边的一家店铺:“呐,您看就是这家。”
江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那铺子的匾额上赫然写着“胡氏海货行”四个大字儿。
在这块招牌上方,还有一块略小些的匾额,上头刻着个大大的“义”字。
江暖一看,瞬间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