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发丝。
跟霍宴州反目的代价,她当然清楚。
但是她别无选择。
云姨说:“小初,你有父母,有弟弟,有朋友,有事业,有大好的前程,为了一个男人把最好的年华葬送在监狱里,不值得。”
云初跟乔姨分开后,一个人在马路上游荡了好久。
云姨说的句句在理,但是她做不到。
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伤痛,那些日日夜夜的心灵折磨,比死更让她难受。
只要能摆脱婚姻的牢笼离开霍宴州,她宁愿失去十年的自由。
云初为了早点结束这个案子,主动联系了赵律师。
电话里,赵律师不仅拒绝了接云初的案子,更是拒绝了跟云初见面。
临挂电话,赵律师好言相劝,话里话外暗示云初放弃。
云初没有为难。
跟赵律师通完电话后,云初一连跑了四五家律所。
没有一家律所敢接云初的离婚官司,还有她身上的案子。
眼里的希望慢慢变成绝望。
这里是京市。
是霍宴州的地盘。
她早该料到这个结果的。
夜晚的京市气温很低。
云初站在马路边,拢了拢身上的大衣。
“嫂子,”
不远处,霍雨眠落下车窗喊云初。
云初停下脚步。
跟霍雨眠聊天中,云初才知道,温蔓因为她被刑拘,连气带急,病倒了。
陆裴野因为她,跟霍宴州大吵一架,到现在还在冷战。
就连雨眠她也差点被霍宴州送去国外。
...
但凡想帮助她的人,都被霍宴州压制的死死的。
云初跟霍雨眠正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
电话接通,是她父亲云峰焦急的声音:“小初你快回来,你妈进急救室了。”
霍雨眠开车把云初送来医院,许静在监护室还没出来。
医生不让家属聚集,让去病房里等。
就在三人焦急的等待中,一个中年女人领着一个小女孩敲门进了病房。
中年女人领着孩子进来,二话不说直接跪下。
把病房里的三人吓了一跳。
云峰赶紧上前搀扶:“桂枝,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