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霍宴州的提醒,云初点了下头,跟着季遇还有江主任一起上楼。
沿着楼梯上来到二楼走廊,三步一名佣人,五步一名保镖,所有空间几乎是无死角的被监控覆盖。
云初越往走廊尽头走,越是感觉没来由的压抑。
这根本不是家,像监狱。
联想刚刚霍宴州提醒让她‘小心点’,云初开始紧张。
她拽了下季遇的袖子,问他:“季师兄,为什么要在家里安装这么多摄像头?”
季遇停下来,压低声音提醒云初:“你只负责给病人治疗,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多问。”
对上季遇严肃的表情,云初更紧张了。
二楼主卧门口,几人停下来。
管家轻敲房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管家小声询问:“容祁,医生过来了,能否进去给九爷面诊?”
容祁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身高中等,有一张白净的娃娃脸,看到几人笑容有点腼腆。
容祁说:“九爷现在情绪还算稳定,你们可以进去试试,”
云初跟季遇相互对看一眼,鼓起勇气进了房间。
病历上的人名叫容九渊,原来大家对他的称呼是‘九爷’。
光听这名字,这称呼,绝非泛泛之辈。
一楼客厅,容老爷子焦急的等在口,霍宴州安静的坐在茶桌旁品茶。
容老爷子不时给霍宴州一个敌意的眼神,霍宴州看容老爷子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距离感。
听到二楼有动静,霍宴州放下茶盅起身。
季遇扶着云初快速下楼。
两人身后,江主任的脸色是又紧张又恐惧。
霍宴州的视线落在云初手掌的伤口上,抬腿就上楼。
云初伸手拽住他:“病人应激,你别上去了!”
霍宴州对上云初坚持的眸子,下了楼梯。
霍宴州把云初扶到沙发上,江主任给云初做了简单的包扎。
季遇对容老爷子说:“九爷情绪极不稳定,陌生人近不了身,三天后我们再过来一趟,”
容老爷子的视线再次落在霍宴州的身上。
老爷子说:“两名主治医生过来就行,其他闲杂人等就不用跟来了,”
老爷子话里有话,季遇尴尬的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捧着云初受伤的手,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