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宴州双手撑在会议桌边缘,双肩下沉。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说:“妈,我知道你从小看着云初长大,你见不得她委屈,但我也是你儿子,我说了我不想离婚,我正在努力跟云初缓和关系,你能不能别再逼我了?”
温蔓说:“宴辞说到底也是你的亲生骨肉,是霍家子孙,你必须对她们母子负责,”
温蔓说:“你今天晚上就去陪她们母子,如果今晚你不去,明天我就把那个孩子领进霍家,让他认祖归宗,去母留子!”
温蔓临走撂下狠话。
温蔓走后,霍宴州疲惫的瘫坐在办公椅上。
他认下谢宴辞,只是想让他爷爷有所顾虑,不要再为难谢安宁。
那个孩子不是他的种,他不能让他妈妈把那孩子领进霍家认祖归宗。
霍宴州足足沉默了有好几分钟。
他深吸一口气,给云初打了电话。
他借口说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回家,云初只是‘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晚上下班,云初被几个女同事拉着一起去打卡一家网红餐厅。
晚上八点多钟,云初从餐厅出来,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目送同事离开,云初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沿着人行道独自散步。
视线不经意瞥见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
云初停下脚步站在人行道上。
在她正前方,霍宴州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她的正前方,谢安宁穿着睡衣拖鞋,哭着扑进他怀里。
烟雨朦胧的夜晚,路灯昏黄的光线折射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画面唯美又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