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人,我没有!”
霍宴州说:“就因为我爷爷一句话,你就买通许文昌蓄意谋杀了陈聿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你杀了人之后心里害怕,在国外又观望了两年才找借口回国,”
霍宴州:“你回国前,就已经盘算好了一切,谢安宁你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下的好大一盘棋!”
谢安宁挣扎着爬起来,她情绪失控的冲霍宴州吼:“我没有!”
霍宴州:“所有的证据我已经移交警方了,由不得你不承认!”
谢安宁一听霍宴州报了警,她当场就疯了!
她像个疯子一样朝霍宴州扑过来:“霍宴州,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两名保镖拦住谢安宁,让她无法靠近霍宴州。
霍宴州说:“谢安宁,看在你过去曾经救过我的份上,我一直容忍你,照顾你,但是你触犯了法律的红线,谁也保不了你。”
谢安宁指着云初问霍宴州:“是不是因为她?”
谢安宁发疯的咆哮:“你是不是还想跟那个贱人复婚,所以想把我送去坐牢?”
谢安宁见霍宴州不开口,她突然就哭了。
她说:“宴州,你为了我不惜跟长辈对抗,不惜跟你太太离婚,你心里想娶的人是我,你爱的人也是我,对不对?”
霍宴州忍不住看向云初。
视线触及云初冷淡的面庞,霍宴州心里一阵闷痛。
他当着众人的面,对谢安宁说:“谢安宁,我们之间是交往过,我也动过娶你的念头,分开六年我们重逢,看到你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我是很心疼,很愧疚,”
霍宴州说:“我瞒着我太太照顾你,偏心你,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因为你跟我太太离婚,”
谢安宁突然就笑了。
她大笑着说:“霍宴州,就算你不想离,你们还不是离婚了?”
霍宴州脸色变得沉重:“谢安宁,我答应我太太离婚,是想跟我太太重新开始,与你无关。”
霍宴州的话如同一把把匕首深深扎进谢安宁的心里。
她慢慢敛住笑容,眼神变得阴狠。
她咬牙切齿的质问霍宴州说:“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你是故意这么对我的,就是为了今天?”
见霍宴州沉默,谢安宁的情绪彻底崩溃。
她环顾众人,突然大声的喊了一句:“对,人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