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不幸的孩子也没活过三天,就此夭折了。
韩舒宜没听到皇后宫里来报喜的太监,便觉得有问题,但晨会上,也没人敢问。
直到皇后自己轻描淡写的说,常更衣的新生儿,因为先天不足夭折了,众人才知道,原来是这样。
常更衣当初仗着怀孕,嘴上不积德,得罪的人实在不少,眼下她遭难,幸灾乐祸的人多,同情的人少。
出了凤仪宫,惠昭仪叹气说,“常更衣这人的确很烦人,要说我不烦她,那是假话。可要说她活该,孩子也活该,我又不觉得。”
“我也一样,孩子又不能决定投胎到哪家,只是现在,唉!”
只能祈祷孩子早登极乐,重新投胎吧。
因着这事,本来宫里的气氛就不怎么好,皇后提议做一场法事,来安定人心。
众人自然响应。
宫中女眷迷信的多,依韩舒宜来看,倒不是她们迷信,而是人迷惘时,总需要一点超脱的力量,来安定自己的内心。
她虽然不信,但也不会拦着别人信。
法事做完,皇后上完香后,苗妃第一个接上。要去上香,也是昭示她的地位。
压不过皇后这个老虔婆就算了,剩下两个嫩秧子,还能压不过?
韩舒宜倒退两步,让苗妃先去。
苗妃资历本就比她深,三妃之中她是首位,让一让自己又不会亏。
况且苗妃的确能抓住皇帝的心思,借着常更衣的事,她细心安慰皇帝,反倒是跟皇帝弥补了裂痕,修复了关系。
她上完香,还得意的瞟了丽妃和韩舒宜一眼。
丽妃捏紧手心,第三个上香。
丽妃上完,韩舒宜正要过去点香,突然发现面前有什么亮色飞溅,她急忙抬起袖子,遮挡面部。
靠,什么东西?!
丽妃恰好转身,那东西就溅到她的背上,丽妃一声惨叫,扶着肩膀摔倒了。
有几点东西溅到韩舒宜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她倒退,后背撞上什么人,扶着她的双手,焦急道,“没事了没事了!你手怎么样?”
“疼!”
混乱中,韩舒宜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敢放下袖子,被惠昭仪搀扶着,安顿到一边。
手臂上,起了五六个烫伤红点,火烧火燎的难受。
“帮我找凉水,敷着!”
惠昭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