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定决心,朝着小佛堂来了。
“皇后娘娘,向更衣求见。”
程皇后都快忘了这个人了,琢磨半天才想起有这么一号人物,挥手就让向更衣进来。
其实时间不长,但向更衣变化很明显,气度沉静了,人也稳重了,见面后先乖巧行礼,最后才说,“嫔妾正巧在旁边的小间诵读佛经,听到各位娘娘的争执,嫔妾可以替惠昭仪作证,她没有做什么手脚?”
“你凭什么作证?”
向更衣只对皇后答话,“娘娘,嫔妾念经的房间,正巧对着正间的大窗户,惠昭仪的一举一动,嫔妾都能瞧见,她只是跪着诵读了经书,两刻钟后便走了。”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去嫔妾的房间看看。”
皇后当然要去看,结果跟向更衣说的一模一样,她的房间真能看见正殿。
那惠昭仪也没了嫌疑,皇后只得说,“此事先暂时告一段落,让侯总管继续查证,不能放过这样的歹人!”
“大家在小佛堂待了许久,先回去吧,太医记得按时诊治。”
沉冤得雪的惠昭仪抿着嘴唇,并不显得高兴,韩舒宜知道她想什么,只能安抚的握着她的手。
她们二人等其余人都走了,这才转身去找向更衣道谢。
四下无人,向更衣也是语出惊人,“其实昨日,嫔妾根本没去诵经,也没见到惠昭仪的动作。”
道谢的话都涌在嘴边,惠昭仪硬是咽了下去,“那你,是想图什么?”
这么积极的,做伪证?
向更衣转头在韩舒宜和惠昭仪之间来回扫视,“两位娘娘,嫔妾进宫的日子还短,但也渐渐明白,宫中害人是常态,跟红顶白很常见,冷眼旁观的,反而是好人。”
向更衣自问没得罪谁,但这段日子来冷嘲热讽的,实在不少,落井下石的,更多。
不主动害人,就够了。
“嫔妾替惠娘娘做个证人,之后若是时机成熟,惠娘娘能扶嫔妾一把,就够了。”
向更衣就求这么出头的一个机会。
“好,我们答应了。”韩舒宜替惠昭仪答应下来,“只要你不是想踩着谁上去的话,我们自会推波助澜。”
得到承诺,向更衣安心,关好房门,退守佛堂。
回宫路上,惠昭仪叹息着,“刚才向更衣有句话没错,宫里,能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好人了。”
“你啊,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