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才有话要说。”
“什么话?”
“很要紧的话。”
惠昭仪皱眉,“他是谁?”
“是行宫花房的太监,估计是什么关于花木禁忌的话吧。”韩舒宜让随从站的远些,听不清她们聊什么,这才让对方开口。
“你说吧。”
那太监小声道,“奴才培育花木多年,也见过很多晕香味的人,但像娘娘反应这么剧烈的,还是头回,娘娘只怕要少来此地。”
“什么意思?”韩舒宜的心慢慢提了起来。
对方犹豫,“奴才也不能红口白舌瞎说话,娘娘愿意给奴才一刻钟,确定吗?”
惠昭仪抢先道,“好,本宫允了。”
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有什么龌龊事候着她们。
那太监转身回了樟树附近,上树,仔细摸索检查。
韩舒宜低声安慰自己,也安慰惠昭仪,“我们才停留了两刻钟,没什么大碍的。”
“是啊,没什么大碍。”惠昭仪眼神悠远,"可是在宫里想平安度日,怎么就这么难呢?”
走错一步路,就有可能踏入深渊。
不多时,那太监回来了,他手腕一翻,拿出一个香包,“这是奴才从鸟窝里翻到的,一个香囊,树顶还有好几个。”
惠昭仪远远扇闻,觉得跟樟树本身的味道没差。
而韩舒宜一闻着就胸口发闷,“就是这个味道!”
太监翻手,又把香包放好,“这是经过好几种药材调配的香包,味道故意调的跟樟树相似,但里头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的。”
“有毒?”
“不好说有毒无毒,但是人闻了食欲不振,不舒服是肯定的。”
好精细的功夫!
韩舒宜心道,夏日本来胃口就弱,单吃不下饭,顶多是让人觉得苦夏,一般人也不会受什么影响。但孕妇吃不下饭就难受了,还影响胎儿营养。几个月积累,人就危险了。
“多谢你提醒,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青葙,便是青葙子的那个青葙,是一味清火明目的药材。”
“本宫记住你的名字了,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本宫。”韩舒宜拍手站起,示意青葙先把香包放回去,切勿打草惊蛇。
青葙放好香包,行礼后,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在花房劳作,能及时到此处,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