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嗯了一声,满心欢喜,“哀家也觉得,这七皇子,有福相啊!”
陈贵人听得太后这么说,满心都是欢喜。
她还在月子里,大热的天还裹的严实,实在遭罪。
韩舒宜继续道,“太后娘娘,为了给七皇子祈福,不如去护国寺的山脚下施粥,布施恩泽,好有福德降到七皇子身上,也保佑他平安长大。”
“贤妃这个提议甚好!既然这样,就由贤妃安排内务府去做吧!”
韩舒宜给自己揽了一桩差事回来,想想也没什么要紧,就答应了。
借着办差,还能多了解内务府情况呢。
韩舒宜正在宫里想着怎么把此事办的尽善尽美,突然接到拜帖,说母亲求见。
无事的话,母亲很少出入宫闱,担心惹上麻烦,但她既然递了帖子,那就是真的有事了。
一早韩舒宜就打扮妥当,在静水堂等着母亲过来。
韩夫人在宫里依次拜见后,才到静水堂,一进门,眼泪就忍不住。
“你三弟,他留下一封书信,跑到边关去了!”
“什么?!”
韩舒宜大吃一惊,好端端的,三弟跑边关去干什么?
韩夫人一边流泪,一边把信拿出来,也亏韩世律还记得留信,不然家里人真要急坏了。
“你爹,一心想要世律走科举仕途,这样安全,加上家里的底蕴,总能平稳升职。但世律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走武官路,两父子吵过一回又一回的。之前,世律跟那些闽南海战的将领们走的近,出门饮酒,又被罚了禁足。”
“你爹也是为了世律的前程着想,想要他回心转意,就让他在家待几天。谁知道他留下一封信,就说要去边关投奔你舅舅们,人影都不见了!”
“他一个连鸡蛋几文钱都不知道的公子哥,千里迢迢去边关,人还没出京城呢,先被骗个精光了!”
韩夫人平时也是刚强性格,走过商贩过马的铁娘子,可惜关心则乱,遇到事关孩子,一下子没了方寸。
韩舒宜看信,信上跟母亲讲的差不多。仔细看信纸,像是随便从哪儿抓的白纸,而不是平日里韩府惯用的宣纸。
“娘,你来找我,我能做些什么?”
韩夫人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你求皇上,让他派侍卫出去,一定要把世律逮回来!再不行,发个通缉令也好,看他还敢不敢乱跑!”
韩夫人是真气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