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耗到现在,才写完一本经书,被允许回来。
“那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啊!”
采荷跟着惠妃在福寿宫,她气急了,“翠嬷嬷说抄经之人,心思要沉,不能沾荤腥,一整天,就给娘娘喝了一碗清粥!”
采荷边哭边说,“熬这么一天,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韩舒宜听完气的胸膛不停起伏,换成旁人,她定要打上门去,讨回这个公道!
可那是太后!再气只能憋着。
“采荷,你去端点汤来,让棠姐姐先喝,再去准备药膏。”
韩舒宜把人支开,才好说话。
惠妃摊开手,苦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太后。”
“太后也不会无的放矢,想来还是有什么事发生了。”韩舒宜握着她的手,“明天,若是太后还要为难的话,姐姐就装晕,总之先顾好自己,我去想办法打听,是不是前朝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若是不喜欢惠妃,早就为难了,何苦等到现在,再来施展这种婆婆折磨儿媳的小手段?
小手段,最大的用处是出气。
“我尽力而为。”惠妃勉强一笑,“先用饭吧。”
惠妃手腕酸疼,连举筷子都费力,只能用勺子吃饭。
越看越上火,韩舒宜忍了又忍,才忍下去。
次日,照旧先去给皇后请安,今日是不用去福寿宫的。
可笑吟吟的翠嬷嬷专门候在一边,“请”惠妃去福寿宫。
旁人羡慕的眼神投到惠妃身上,都以为是她得了太后的青睐。
中间的辛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振振衣袖,惠妃昂首挺胸的走了。
躲不过,不如直接迎上。
韩舒宜捏了把汗。
她昨夜已经写信给母家,但是信件等白日才能送出去,回信更是要等。
若想快速得到消息,最好还是去御书房,探探皇帝的口风。
事不宜迟,下午她带上糕点,去御书房。
结果到了书房,何欢为难的拦人,“皇上正跟几位首辅大人议事呢。”
“那我先等一等。”
韩舒宜站在殿门的回廊外,眼神却在打量四周。
她看到了户部的两位员外郎,眉头紧锁候在外头。
安次辅的随从,跟几个随从一起等着。
唯一认识那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