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自古人心难测,尤其在皇权面前,有人贪生怕死、选择倒向拓跋苍,也在意料之中。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过错,而是找出叛徒,免得后续计划再出纰漏。”
拓跋烈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点了点头:
“东方兄说得是。关于第二个问题,我前日收到了烈钺的密信,他三日后便会抵达主城,此次他刚从母后的故乡回来,带回了那些拓跋苍当年没来得及销毁的证据和灭口的证人。”
众人闻言,皆点头松了口气,有了人证物证,揭发拓跋苍便多了几分把握。
拓跋烈继续道:“至于第三点,混进皇宫的事,我倒有个想法。拓跋苍如今防范的重点是晴雪公主,毕竟公主是目前唯一能直接威胁他皇位的皇室血脉,他定会严查入宫的女子。而我身为男子,只要扮作你们的护卫,再换上寻常侍从的衣物,借着你们‘外来使节’的身份入宫,想来不会引起太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