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苍的人认出。”
司徒玥一袭月白绣暗纹的郡主朝服,腰间系着东宇皇室专属的墨玉双鱼带,发间斜插一支点翠珠钗,虽未施粉黛,却难掩周身的贵气。
她上前一步,手中折扇轻合,声音清亮:
“殿下放心,我持天玥郡主令牌,入宫时可牵头应对侍卫盘问。若殿内拓跋苍发难,我便以‘东宇与南蛮商谈边境通商’为由牵制他,毕竟如今南蛮与东宇刚停战事,他若想登基,绝不敢公然得罪东宇皇室。”
慕容馨身着淡粉郡主裙,正将药箱里的“定魂散”分装成小瓷瓶,药箱底层除了三把短匕,还多了几包银针与解毒草药。
她抬眸看向众人,语气温和却坚定:
“我以天舞郡主身份随行,对外称‘辰王、璃王殿下舟车劳顿,需郡主亲自照料’,既能名正言顺靠近陛下,也可避开不必要的盘查。
飞雨,白吟,你二人随我左右,陛下身边已有黑冥暗卫护驾,你们与他汇合后,共同守在陛下身边,若有异动,先斩后奏。”
飞雨一身玄色劲装,腰间佩着短剑,闻言利落颔首:
“郡主放心,我已与白吟今日定护好陛下与郡主。”
拓跋烈此时正坐在铜镜前,戴上慕容馨亲自为他准备的易容面具。
原本俊朗的面容被遮盖,添了几分粗粝感,再配上一身灰布随从衣衫,乍一看与普通侍卫别无二致。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声音低沉:
“东方兄,我扮成你的随从入宫,拓跋苍以为我早已葬身乱葬岗,绝不会起疑。昨日我已让人联络了皇城西侧的守卫统领赵虎,他是我母妃的远亲,此事无人知晓。”
“我吩咐他,今日巳时三刻,若听到天坛殿内有异动,就放烈钺带着皇后族人从西侧偏门入宫,同时让城外的旧部围堵皇城四门,确保拓跋苍插翅难飞。”
烈剑将一把淬了麻药的短剑塞进拓跋烈靴筒,又递过一枚青铜令牌:
“主子,这是旧部联络用的令牌,若遇紧急情况,可凭此令牌调动外围人手。昨日我与璃王殿下的人已查过,拓跋苍的百名暗卫虽被歼灭,但他在宫外还藏了一支五十人的私兵,埋伏在皇城东侧的小巷里。
“璃王殿下已让卿书以及五十名地煞带着驿馆的护卫去牵制,今日宫内动手时,绝不会有宫外的人来支援拓跋苍。”
璃王东方辰正擦拭着腰间的软剑,闻言补充:
“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