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他熟悉边境地形,又是母族旧部,信得过。”
司徒玥和慕容端着刚沏好的云雾茶进来,闻言司徒玥笑道:“太子殿下考虑周全。不过月族敢在四国安插眼线,怕是不止谋夺南蛮江山这么简单,说不定藏着更大的图谋。”她将茶盏递到众人面前,慕容馨继续开口道,
“比如传说西夏迷族世代守护的‘通灵玉璋’,据说能号令西域诸国,当年各国君王就是为了抢夺这‘通灵玉璋’,才逼的西夏族隐居山林,不愿与他国来往。”
“通灵玉璋?”
东方辰挑眉,“倒是听过这传说,只是从未有人见过实物。拓跋苍被审时,也没提过这物件。”
“他未必知道。”
拓跋烈指尖在舆图上轻轻敲击,“拓跋苍虽是月族子弟,却自幼在南蛮长大,与月族本部的联系多靠暗号和信物,核心机密怕是接触不到。
当务之急是稳住南蛮局势,再联合三国深挖,总能找到线索。”
慕容馨提着裙摆落座,端起自己那杯云雾茶,指尖叩了叩青瓷茶盏边缘,茶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了晃。
“说起来,东宇废太子东方傲,倒是许久没听见动静了,他后来如何了?”
拓跋烈闻言,方才还凝着寒霜的眉峰倏地垮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赧然:
“馨儿,这事说来惭愧,他跑了。”
见众人目光都聚过来,他忙解释:“那日宫变,满朝文武等着定夺拓跋苍的罪,各地藩王的密报又雪片似的往宫里送,实在分身乏术。想着东方傲已被打成重伤,便只派了三个暗卫盯着,没成想”
他顿了顿,指尖重重按在一个标记处:“等收拾完拓跋苍的余党,再去查看时,那庄子早空了。”
“更糟的是,”拓跋烈的声音沉了沉,“守在外面的三名暗卫,全没了气息。”
东方辰眉峰一挑:“暗卫都是经受过特训的,怎会”
“是被人一刀毙命的。”
拓跋烈从袖中抽出一张折起的纸,展开时能看见上面用炭笔勾勒的简图,
“暗卫的尸身是在柴房后的夹道里发现的,每个人都直挺挺跪着,脖颈处一道极细的血线,连发髻都没乱半分,分明是被人从身后用薄刃抹了喉,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东方璃把玩青铜令牌的手猛地一顿,兽纹的獠牙硌得掌心发疼:
“能悄无声息杀了三个暗卫,还带着重伤的废太子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