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人家说什么伤仲永,那都是说长辈因小失大,耽误了小孩儿天分,可白家怎么会耽误她呢?”
“要么就是白家内部出了点儿问题,要么就是她那天才少年的名头本来就有猫腻,无论哪一种,都很令人费解。白雪哀她父亲至今还是白家家主,虽然他膝下没出争气的孩子,但他兄弟们下的崽更是废物,没道理不捧白雪哀。如果她那天才少年的名头是假的,又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骗过了武林那么多双眼睛?”
提起这陈年往事殷红汐就很不痛快,因为如果白雪哀那天才少年的身份是个骗局,那她就也是被骗的人之一!
杜玉书看到殷红汐那有点阴沉的脸色,半点不怕,还追问道:“你怎么看起来很讨厌她的样子,而且这事跟这位——”她转头示意一下越斐然的方向,“有什么关系?”
“我跟你讲吧,别问她了。”越斐然把果核抛进了火堆,叹气,“因为十五年前参加了那场濯缨大会的人里,也有她。”
“你怎么知道?!”殷红汐和杜玉书异口同声。
“这事一点也不难猜好吗?只需要一点点、的信息。”在讲到“一点点”的时候,她手指作数钱状拈了一下,而后看向杜玉书的剑。鞘上还缠着那截断掉的朱绫。
“十五年前那场濯缨大会,因为白雪哀风头太盛,导致同期其他人不论表现多么出色,都难免籍籍无名的结局。不过是金子嘛,多少会闪一下的,当日盛会状况虽然传记不多,但还是有部分江湖散报记录了下来,不才,本人就很爱看这种东西。”
旁边两人聚精会神听着,越斐然一脸轻松,“其中很多散报都提到,当日有个极为年少的女子,使一手长绫,矫健如龙,灵滑似蛇,败人无数,最后在决赛上被白雪哀一剑割断长绫,竟就背身离去,再不知踪迹。我一看,说的恐怕就是你,毕竟刚刚见识过了。”
越斐然解释明白原委,而殷红汐作为她口中沉珠传奇,不仅半点自豪不见,还很是有种被人揭穿老底的不快,哼了一声,不接这话。杜玉书却恍然了,“当时白雪哀那一剑,不会也是背手开剑吧?”
越斐然耸耸肩。这问题她回答不了。殷红汐冷笑着“嗯”了一声,算是一个确认的回答。杜玉书跟之前的殷红汐一样把目光转回越斐然身上,“那你是为什么会啊?”
“这个,你非要说的话,”越斐然表情古怪,“只能说这招很简单啊,没什么人学不会吧。”
杜玉书“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