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了她一眼。她推测杜玉书说的人有可能就是许苡,于是想了想,问道:“你接下来往哪儿去?”
“不知道啊,本来在客栈落脚,但现在被殷红汐当了一次人质,再现身指不定会被城主府的人找麻烦呢。”一提起这事她就烦,“城主府那天派来抓殷红汐的人都好不讲道理!我看这金明城主府里就没一个好东西。”
越斐然笑了一声,从腰间取出翡有恒给她的令牌,让杜玉书看了一眼。杜玉书识货,立刻猜到了这是什么,警惕道:“金券玉令?你也是城主府的人?”
不应该啊,那她放走殷红汐干什么?明明打得过。
“那当然不会。我暂时是城主府的客人而已,有这块令牌在,很多事都会变得方便。”越斐然看了一眼殷红汐离开的方向,收起令牌,拍拍杜玉书的肩膀,“那你就跟我走吧。”
虽然不知此人什么来历,但有金券玉令的话,就等于被金明城主府暂时接纳为“自己人”,杜玉书跟她一起露面,就不会被城主府的人找麻烦了。杜玉书立刻就要答应,才刚说了一个“好”字,她咳嗽了两声。
并不剧烈,但越斐然听出了什么,“你有内伤?”
杜玉书自己也有点怀疑。到金明城以后,先是被严家家丁照着后心打了一掌,又是那日在文曲街摔了一跤狠的,不仅后背鞭伤反复渗血,肋骨和左臂也一直疼痛,不过并不剧烈,她就没当回事,起初几天还咳嗽,渐渐好了点,今天一折腾又开始了。
“应该没事。”她摸了摸自己的肋骨,又摸摸左边肩膀和手臂,“应该就是抻着了。”
毕竟最疼的是后背,但还好她的行囊不多,直接缚在身上,所以怎么打架折腾都没掉,行囊里老道给她准备的药对任何形式的红伤都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应该死不了吧。她想。
越斐然伸手先按了一下杜玉书的肩膀,杜玉书痛叫一声,她又按一下肋骨的位置,杜玉书再次痛叫一声。
“好玩,你再叫得高低起伏一点,能当琴弹。”越斐然取笑,旋即道:“你左臂有点脱臼了,咳嗽是因为肋骨裂了两根,心真大呢傻孩子,还以为是抻着了。”
杜玉书:“”
“走吧,去客栈,我给你看看。”
因为金券玉令的关系,越斐然在城内的一切花销都由城主府承担,她完全没客气,选了金明最贵的客栈之一。
“仙客来!”
杜玉书看见那客栈的门头,最初不可置信,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