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看着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眼里掠过一丝得意。他的手指捻着烟杆,笑得愈发阴冷。
废物,终究是个丫头片子,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明天他就带着耀祖去接手砖窑,这聚宝盆终究是他七叔公的。
可他没看到。
背对着他的季岁岁。
那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嘴角极其隐秘地向上弯了一下,带着一种即将玉石俱焚般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