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初次心动的人,兜兜转转的躺在枕边,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还即将出世,对陆晏洲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他现在的心境跟之前是完全不同的。
他躺在床上,健壮的身体贴着江问瑜的后背,胳膊左手放在她小腹上,右手从脖颈下面伸出去,稍微一用力,就将江问瑜的身体拖到自己怀里。
江问瑜的个子不矮,可跟他相比完全不够看,整个人完全窝在他怀里,被他长手长脚的笼住。
“好热呀。”
“粘人精。”
江问瑜扭来扭去的,感觉被他贴的有些不舒服,后背热热的发烫。
先前陆晏洲都是一条胳膊抱着江问瑜,另一条胳膊抱着江幼宜,这种熊抱的模式还是头一回。
“陆晏洲,你都多大了还学不会自己睡觉吗?等会儿是不是还要吃奶?”江问瑜磨着牙怼陆晏洲。
陆晏洲的下巴,放在江问瑜柔软的颈窝,闷笑两声回答她的话:
“我有媳妇儿,为什么要学会自己睡觉?”
“你要是非常想给我吃,我可以勉为其难。”
江问瑜:“”
“勉为其难?”
“滚犊子吧!”
“我算是发现了,陆晏洲,你现在好飘啊!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陆晏洲的吻,柔柔的落在她脖颈,“不是你说我恃宠而骄的?我不按你的意思来,你不得跟我闹?”
“哎呦!”江问瑜听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你这么听话呢,那我让你滚蛋你怎么不滚?”
“你最爱口是心非,我要是滚了你又不开心。”陆晏洲有理有据的反驳。
她们俩的相处中,口是心非这词出现的频率非常高,每次还都是江问瑜用来打趣陆晏洲的。
昔日射出的回旋镖,正中江问瑜的眉心。
她默了默,伸手挡住陆晏洲又要落下的唇。
“把这词戒了。”
“我过敏。”
陆晏洲张嘴,将她的指头含在嘴里咬了咬,就跟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总喜欢跟心上人对着做,好引起她的注意,笑着回答,“没关系,听多了就有抵抗力了。”
江问瑜掌控他久了,猛然老是被他反驳,压根讨不到任何好处,在孕激素的作祟下就烦躁了,一巴掌拍上他胸膛,“陆晏洲你是在报复我是吧?报复我先前老是逗你是不是?”
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