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
李清容强装镇定，但很快也有点绷不住。
最后一道分析题，就剩下最后一句话了。被他盯着，思绪凝结了又散，愣是怎么也写不出来。
最后，她转头看向江年。
“嗯？”
面对着李清容略带疑问的神情，江年这才转过头。翻过试卷另一面，开始修改自己的古诗词鉴赏答案。
李清容：“.”
想抄为什么不直说？
江年继续写题了，秩序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只是李清容对着第一篇阅读理解应用文看了两遍，却依旧记不清内容，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方才江年探头过来，犹如在她心上压了一个印花。
咕噜咕噜。
一个小纸条滚到了江年试卷上，他盯着小纸条愣了一瞬。
啊？
班长写的小纸条，那肯定有正事。
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也顾不上写试卷了。说白了周测的语文试卷重要程度，完全不值一提。
打开小纸条，上面写着：手续弄好了吗？
嗯.江年转头看了一眼班长，迟疑了一瞬。在小纸条上鼓捣了半分钟，这才把小纸条推回去。
李清容接过，一脸淡然的打开。
弄好了，下午睡过头了，忘记和你说一声了。
她垂眸看完，心里那一丝怨念不声不响的消失。
“嗯。”
考试结束前半小时，
江年把作文全部写完，停下了笔。实在是显得无聊，一会儿看看班长，一会看看不远处的李华。
想了想，撕了试卷的一角揉成球，直接精准命中李华的头。
“谁！”李华一摸纸条，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谁往我头上扔纸条了？”
然而无人承认。
李清容还在写作文，幽幽瞥了江年一眼。
估摸时间差不多了，陶然走上讲台，咳嗽了一声道。
“那个.语文答题卡，从后往前传。”
试卷犹如雪花一般往前传，座位也恢复了原样。
江年掏出了手机刷科目一的模拟题，准备两三天刷完，这个星期抽空把科目一给考了，越早越好。
他听表哥说过，驾照越拖到后面越没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