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做了许多蠢事,想要引得父母的注意,比如脱了棉袄穿着单衣在雪地里跑。
“其实,我离开了窦家,在玉清观那几年其实过得挺快乐的。”
她还得了机缘拜了神医为师,除了苦读医书,家里那些糟心事,她一概都抛之脑后了。
裴司堰紧张地看着她,“那你在东宫呢?快乐吗?”
窦文漪忽地想起,他好像比她更惨。
毕竟窦家人再怎么样也没有说真的想要她的性命,窦茗烟除外。
可裴司堰那些兄弟们,随时都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