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在太子妃也越来越体贴。
刚到院中,他抬眼,就看到一个小内侍神色慌张地跑来,“干爹”
“阎王在招你的魂啊,毛毛躁躁,嚷什么嚷?惊扰了主子,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干爹,大事不好了,你救救小邓子吧,他被皇城司的人给扣了下来。”小内侍跑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清楚。
皇城司以前都是穆宗皇帝的心腹,已被太子血洗了一遍,如今剩下的人,一部分是太子的心腹,一部分是从其他地方调过去的,最原先那波所剩无几了。
谁都知道这大周的天下早就变天了,谁还敢不给东宫面子?
安喜公公面色凝重,“为何?”
“好像他串通了皇城司的人,意图毒死诏狱里的女囚”
“哪个女囚?”
“是盛家庶子的媳妇,好像叫什么温静初。”
安喜公公神色骤变,温静初可是太子的姨母,本就是他撒出去的鱼饵,温国公府的人真的太狠了!
“得手了吗?”
“不太清楚!”
“小邓子,怕是活不成了。”安喜公公叹了一口气,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折返回去。
他还未来得及禀报,就见裴司堰和窦文漪已经从梧桐苑急匆匆出来,“殿下,诏狱出事了”
裴司堰直接打断他的话,“孤已知晓,求情的话就不必说了。”
皇城司诏狱。
窦文漪一踏进监狱里,四周潮湿昏暗,一股着熏人的腐臭味直冲鼻尖,她连忙用锦帕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腾。
牢房里面,温静初坐在一张破烂的草席上,蓬头垢面,脚上还戴着镣铐。
陡然看到他们,她呆滞的神色瞬间亮了一下,疯了似的扑过来抓了铁栏,哭得叫喊,“太子殿下,我错了,我求求你,我真的错了。”
狱卒恭敬地给他们搬来两把椅子,裴司堰落座后,幽幽道,“温静初,你何错之有?”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联合盛惜月给你下药,不该调换母亲的药材,不该”
不该嫉恨温婉,不该把那些谣言说给谭贵妃听,一步错,步步错。
她本该有大好的人生,她以为毁了温婉,她就是温家唯一的嫡女,就应该千娇万宠,一身顺遂。
可她的好大哥,为了让她闭嘴,却要致她于死地!
若不是皇城司交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