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啊,我们这么多人拼命研究了好几年不过停在百分之五十的进度,结果他一来这才一个月就就解决了。江总工是我们基地的大功臣,他的安全绝对不容有失!”
另一位材料实验室的负责人也红着眼附和:“是啊龙老。他才二十多岁,是整个基地最年轻的人。之前我还对他多有怀疑,但事实证明他拿到这个位置是实至名归,他就是最优秀的那个!你就让我们在这守着吧,惦记这事回去我也睡不着,在这看着江总工还能踏实点。”
“对,让我们留下吧!”
“江总工的安危比那台光刻机更重要!”
“我们在走廊站着就行,不碍事的!”
“等体检报告出来,确定江总工没事我一定第一时间离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焦灼的视线却不约而同的通过探视窗,落在病房里那张脸色煞白身形消瘦的年轻人身上。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发现,褪去总负责人身份的江南其实非常年轻,放下头发后看起来更是刚刚成年。
但就这样一个称得上孩子的人却扛起了基地最重的责任,创造了一个个科研奇迹,还因此把自己累倒了。
那堪称锋利的下颌线和憔悴的神情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把他们平日专心科研的心脏捅得又酸又涩。
孟良艺注意到,他们看向江南的目光非常复杂,有怜惜、有羞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信仰!
江南这个人本身,似乎成了整个科研基地的凝聚力化身。
眸色微闪,孟良艺走上前低声劝说龙老:“让他们留下吧,大家因江南凝聚在一起,也许对整个基地和江南来说,这不是坏事。”
龙老沉思片刻,终于迟疑着点了点头。
“好吧,那大家就安静些,别打扰江南休息。”
于是,在这处代表国家最高科研水平的高精尖实验基地里,出现了一幅堪称奇特的景观。
分明是光刻机研制成功的关键时期,基地各部门核心负责人,以及顶尖的科学家工程师们,却不约而同得放下一切工作,安静得守在医院狭长的走廊里。
他们或坐或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动,只是用一种关切得目光遥遥望向病房里那个昏迷中的青年。
这一幕不像是在现代化的实验基地,倒像一群护犊心切的“门派长老”,正在苦苦等候门中那位独一无二、承载门派全部希望的“珍宝”苏醒。
院长刚从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