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二十四岁嫁给你曹哥,三年后老宅就拆迁了,又过了两年我们搬到了这里,那时你刚来租房”
“说重点!”杨睿轻声催促,此刻他脑中只有救人。
燕兰嗔怪地瞪他一眼,垂下头,声音细若游丝:“我们那个一直很和谐,我也很满足。”她偷瞄杨睿,见他一脸专注凝重,毫无狎昵之色,微微一愣,才接着道:“可最近他好像特别特别有精神,每晚都要有时一晚上还好几次我我都有些受不住了”说完,她双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
杨睿心头剧震!果然印证了“水满则溢”的症状!这对夫妻极可能就是罕见的“至阴至阳”命格!
巨大的矛盾瞬间攫住了他:劝他们离婚?曹万日非劈了他不可!强行改两人命格?逆天而行,风险难测!况且天意让他们结合,本就预示着一方难逃此劫。强行拆开?也不行!多年共生,身体早已相互依存,骤然分离只会加速燕兰的衰竭,曹万日也会受重创!
“操!”烦躁至极,杨睿忍不住低骂。
“怎么了?”燕兰惊慌抬头。
“没事!”杨睿起身走到燕兰面前,蹲下身,双手按在她肩上,目光灼灼,语气斩钉截铁:“兰姐!信我,就听好!从今晚起,绝对、绝对不能和曹哥同房!记住了,一次都不行!否则神仙难救!另外,明天把你和曹哥的生辰八字给我!”见她满脸惊惶,他又放缓语气安慰:“别怕!还有办法!只是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周全。你现在脑子也乱,回去休息,务必按我说的做!”他用力按了按她的肩膀,起身大步离开,留下燕兰一人呆坐原地,心乱如麻。
杨睿踏出客厅,冬夜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却浑然不觉。脑海里翻腾着燕兰的生死劫,间或又闪过方才沙发上那惊心动魄的温软触感,一股燥热从心底窜起,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的幽香。
要是刚才顺势把她推了会是什么滋味?杨睿忍不住在脑子里勾勒起香艳画面。想到差点让曹万日脑袋上冒绿光,他嘴角咧开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笑了几声,又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人家都那样了,自己还在这儿意淫,忒下作!他鄙视了自己一秒,随即又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对一个有夫之妇动了邪念,简直无耻卑鄙!可那股久违的冲动莫非是?
唉,寒冬将尽,万物蠢蠢欲动,连带着人的心思也跟着活泛了?杨睿只能把这归咎于该死的季节。
躺在床上,燕兰的问题像块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