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他脑海中盘旋、分解、重组。他绞尽脑汁,试图推演出一个既能保住安宁性命、又能化解阵局反噬的两全之策,却始终抓不住那最关键的一环。这就是他提前离开的原因——争取时间,也留出空间,让恐惧和理智在安宁心中发酵。他笃信,只要那女人还有点脑子,就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马云飞的“科学方法”!今天在别墅里一反常态的锋芒毕露、寸步不让,正是为了在这条大鱼心中烙下足够深的印记。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熟悉的、压抑的喘息和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紧接着是女人刻意压低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房东夫妇的“夜间运动”准时上演。
杨睿无奈地苦笑一声,用枕头捂住了耳朵。饱受煎熬的夜晚!他自嘲地想。为什么我说真话时没人信?难道非要我编些瞎话骗人才行?这年头,想当个有良心的“江湖郎中”怎么就这么难?同时,一丝隐忧浮上心头——房东夫妇这毫无节制的放纵,恐怕离他当初隐晦提醒的“祸事”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