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怕是分不清,但她和王二牛同-床共枕那么久,那双布满血丝却依旧熟悉的眼睛那轮廓分明是
“二二牛?”钱彩凤手里的铜锤“咚”一声掉在了地上,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钱镖头也眯起了眼睛,借着火光仔细辨认,终于从那狼狈不堪的外表下,依稀看到了女婿的影子。
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大刀,老脸上满是惊愕和尴尬。
王二牛见他们终于停手,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靠着墙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比跟十头野猪干一架还累。
他抬起那张黢黑的脸,看着门口举着火把、同样一脸懵逼的乡亲们,又看看眼前满脸通红的媳妇和一脸尴尬的老丈人,憋了半天,才瓮声瓮气、带着无限委屈地憋出一句:
“我我就回个家差点被自己媳妇和老丈人当妖怪给剁了”
院子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