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比氏的巫不过开口说了两句话,西母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一股怒意从其中涌出,强烈的肃杀之气笼罩在周围。
身旁的其他人都已经冒出了冷汗,但是据比氏的巫还不知,依旧在喋喋不休的说道。
据比氏的巫说了一下整个详细的过程,丝毫没有敢隐瞒。
西母最后问:“帝最后去了何处?”
据比氏的巫抬起头,惊讶地说:“啊,那人帝我也不清楚。”
当天夜里。
据比氏前代的巫便带着人,将这一代的据比氏的巫捆了。
他身为尸巫,此刻却请不来任何力量上身,面对前代的巫带来的人,哪里还能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按照规矩,他应当被献祭给妖神。
可惜,他们的妖神被帝收走了,于是他被当作当年禺疆一脉的余孽,扔进了北冥的黑水之中。
当然,也有可能是前代的巫看在同时据比氏的份上,还是手下留情了。
而据比氏前代的巫回来之后。
正好。
看到西母站在昔日帝站过的地方,看着前方那消失的土丘。
“西母!”
“已经处理完了。”
西母并没有在意,也没有问是怎么处理的,只是说。
“身为凡人,敢面视帝,还口出狂言。”
“该死!”
在西母这里冒犯帝便是最大的罪过,她的确愤怒无比。
但是站在这帝曾经站过的地方,她的忧愁和恐惧又同时涌了上来,盖过了其他所有的情绪和想法。
西母站在原地,看着帝看过的地方,凝视着帝留下的痕迹。
那样子,就好像要和帝的影子融为一体一样。
“帝到底在做些什么,要去何方?”
“青鸟为何飞过大荒,又究竟在寻找些什么?”
据比氏的巫不敢说话,或者说他也听出了西母并不是在问他,只是在感慨。
最后,西母依旧自问自答道。
“不论天涯海角。”
“我都会找到帝的,我会向帝证明。”
“我是这世上唯一的帝巫!”
“我不会放弃的我不会放弃的”
西母氏没有回去,依旧朝着下一个地方赶去。
而据比氏上一代的巫留了下来,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