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高炽,高煦,你们俩乖乖在这儿陪着爷爷,不许调皮,知道吗?”
两个小家伙看到自家亲娘那“和善”的笑容,齐齐打了个哆嗦,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随后,徐妙云便迈着优雅的步子,头也不回地,朝着宫门口走去。
宝年丰扛着还在不停挣扎的朱棣,迈开大步,乐呵呵地跟在后面。
“爹!救我!大哥!救我啊!”
“我冤枉啊!我真是第一次藏!真的!就藏了一点点!”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朱棣那充满了绝望与悔恨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宫道上,渐行渐远。
他甚至还试图用手去抠地上的砖缝,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那挣扎,在宝年丰那铁塔般的身躯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朱元璋看着这一幕,默默地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
朱标更是心领神会,一个箭步上前,一手一个,捂住了朱高炽和朱高煦的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那贴心的模样,让旁边的秦王朱樉嘴角疯狂抽搐。
我们老朱家,是祖传的气管炎吧?!
燕王府邸。
范统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思考着晚上是吃烤全羊还是涮火锅。
突然,府门大开。
一股冰冷的杀气,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徐妙云面带微笑,款步走来,那笑容,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冻人。
在她身后,宝年丰扛着一个面如死灰,双眼无神,仿佛已经被吸干了精气神的“人形挂件”,那不是燕王朱棣又是谁?
“头儿!俺回来了!”宝年丰看到范统,还兴奋地挥了挥手,他肩膀上的朱棣,也跟着晃了两下,跟个破布娃娃似的。
“姐!姐夫!你们回来啦!”徐妙锦正好从后厨跑了出来,手里还啃着一块刚出炉的馕,看到这诡异的场景,嘴里的馕都忘了嚼。
“宝年丰,”徐妙云停下脚步,声音平静无波,“把他,扔进书房。”
“好嘞!”宝年丰应了一声,扛着朱棣,大步流星地走向书房,那动作,像极了往猪圈里扔饲料。
徐妙云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