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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装逼上瘾的陈默(1)

李飞鹏几乎要拍案而起,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钦佩。

这位年轻的技术副总裁,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竟对技术本质的洞察竟如此深刻!

陈默微微一笑,目光转向负责规划与决策的陈奇惊:

“第二点,关于规划和alc的决策犹豫问题。

奇惊,你从特斯拉带来的pdp(预测-决策-规划)框架是基础,但特斯拉ap在变道时有时显得过于激进甚至鲁莽,有时又过于保守。

核心可能在于,它的预测、决策、规划是相对割裂的模块。”

陈奇惊神色一凛,专注地看着陈默。

他在特斯拉autopilot团队的经历让他深知模块化设计的优势与局限。

“我在想,”陈默的手指在白板上虚划,将之前代表“预测”和“规划”的区域猛地圈在一起。

“是否可以尝试一种更紧密耦合的思路——时空联合规划(spatio-temporaljointplanning)?

将自车的轨迹规划与对周围交通参与者(targetvehicles,tvs)未来行为的预测,放在一个统一的、基于优化的框架下进行联合求解?”

“统一的框架?”陈奇惊眉头紧锁,陷入深思。

这个概念对他而言同样极具冲击力。

“对,”陈默点了点头。

“简单说,规划器不再仅仅优化自车一条最优轨迹,而是同时考虑周围关键车辆可能的多种行为假设(比如加速、减速、保持、变道),并为每一种行为假设赋予一个概率。

然后,在优化目标函数里,不仅要包含自车的舒适性、效率、安全性,还要显式地包含与这些假设轨迹的交互成本(如避免碰撞的风险、变道切入时对后车的影响)。”

他顿了顿,让众人消化:

“这样,规划器输出的不仅仅是一条轨迹,而是一系列‘条件轨迹’。

如果a车加速,我这样走;

如果a车减速,我那样走;

如果b车突然变道,我又该如何应对。

决策(decision)被隐含在了轨迹的生成过程中,而不是作为一个独立的、非此即彼的(变道不变道)模块前置。

最终执行哪条轨迹,可以基于实时的感知预测更新,选择风险最低或综合收益最高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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