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旋即从布袋里取出水银,灌了进去。
“吼!!!”
昏死的大师兄疼醒,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呼,他仇恨的盯着佛子,口水横流:
“我,我怎么会倒在这里”
“你是谁,是谁!!”
他愤怒,不甘,自己是要吞神之人!自己才获得了神秘的高天之令!
怎么会栽倒于此!
大师兄奋力挣扎,可那顺着剥开头皮浸向全身的特殊水银,却好似有无穷之重量,如天下第一等的枷锁,
将他死死镇压住!
大师兄眼中流下滚滚血泪。
“会有点疼喔。”
神俊青年再度对张福生开口,絮絮叨叨:
“为了避免意外,我要将他的精气神钉起来,你刚才吸了他不少生机,可能会伤到你,不过问题不大。”
或许因为朱小明,或许因为与活佛为敌,他对张福生格外友善。
张福生惊了,啥玩意?
顺着生机伤到自己??
他懵逼,刚想发问,却见佛子对着那口瓮念念有词,半人高的瓮大幅度缩小,
瓮中的大师兄,也被剧烈压缩,发出悲鸣!
那装着大师兄的半人高的瓮,变成了巴掌大小。
大师兄的身体,也被压缩成了巴掌大小——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和瓮一样大的脑袋。
张福生看到这诡异一幕,头皮发麻。
寂忿佛子将手伸进布袋子,掏啊掏,最终掏出了一根杵来。
杵有两端,一端是标准的金刚杵模样,另一端则是三棱杵,中间则是三张佛脸,各自呈现笑、怒、骂的模样。
“我要开始了。”神俊青年抓着神杵,对着瓮口大师兄的脑袋比比划划。
张福生一惊:
“等等——世界病了,是什么意思?”
佛子动作一顿,想了想,很耐心的解释道:
“就是病了。”
“自从发现神秘因子,发现异维度开始,整个世界就生病了——并不是制度出了问题,也不是人欲,就是字面意思上的,世界病了。”
他悲悯一叹:
“修为越高,在世界中占据的份量越重,被影响的也越重。”
“正因为世界和诸神祇先出现了问题,每一个修行者,每一座城市,再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