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师,但已经残的和一位顶尖的武道大家仿佛了。
“天宝师叔,怎么了?”
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容:
“是徒弟们,都死在了江州吗?”
洪天宝冷冷的看向他。
中年人安慰道:
“没事的天宝师叔,就算没死在江州,来了重阳争试,也会被我打死,说不定,死的还更惨呢.”
洪天宝动若脱兔,五脏迸发雷霆,口齿溢光眼发神华,轰然朝中年人扑杀过去!
‘咻!’
一根竹筷撕裂空气,钉穿胖老头的掌心,钻入那片湖中。
湖泊炸起数十米高的浪花。
“三师弟,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对小辈出手?”远处,有一位穿着大褂的白发老人淡淡开口,
他身高超过两米,哪怕佝偻着腰背,也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感。
洪天宝抿着嘴,冷冷道:
“我若未中血肉瘟疫.”
“说狠话做什么?”白发老人远远的摆了摆手:“安静等死吧,三师弟。”
中年人也朝着洪天宝做了一个礼:
“那我先走了,天宝师叔。”
他笑道:
“您徒儿死了个干净,这可是大好事,我得去买只烧鹅,晚上好好喝上两杯。”
师徒飘然离去。
半晌。
‘哇!’
洪天宝呛出一口血来,气的。
他颤巍巍的摸出给小徒弟换来的白骨莲子,怔怔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州。
搀扶着受伤的于叔和李姨,
三人徒步走在血肉菌毯上,可以听到一些被血肉菌毯封死的大楼里,正在传出敲击声。
许多躲在家里的平民百姓,都被彻底封死在了家中。
不知走了多久,手机、手表早已损毁,又看不见阳光,天地在血肉帷幕的笼罩下,漆黑一片。
连风都不见了。
终于抵达城市边缘。
张福生伸出手,轻轻触碰滑腻、湿润的血肉帷幕,触感和地上的菌毯类似,但二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他尝试动用阴蛇真意,掌心一按劲力一吐,可沛然巨力连同阴蛇真意,却如泥牛入海。
根本不曾激起半点波澜。
张福生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