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承数代的侯爵。当年的那些王侯将相,多数都埋土里了。
郡主拿帕子擦了擦沈寒额角的汗:“许是怜惜同为女子吧。”
沈寒轻轻咬了咬唇,“我听采买的丫鬟说,那家姑娘好像出事了。都说京里近来不太平,孙女儿就多问了几句。”沈寒岔开话题,“是武安侯也与案子或是水匪的事情有关?”
“武安侯是太子外戚,找本王打听了下曹永和的事。这次出事的都是太子的人,因此侯爷也惹了不少闲话。京师勋贵世家关系错综复杂,你们将来要在京师里常住,多少了解些也没坏处。”梁王耐心解释。
“我倒是没听到那家孩子出了什么事。武安侯府近来安安静静,许是为了避嫌吧。至于水匪的事,目前还无定论。”顿了顿,梁王特意强调:“傅鸣救了你们的事,先不要对外说,家里的仆妇婆子也要三缄其口。”京中局势动荡,他王爷的身份也敏感,这个时候与魏国公家牵扯多少会引来流言蜚语。再说都是一群女眷,外孙女也到了要议亲的年纪了,将来必然是要留在京师的。
府上很安静!
难道还有另外一个人以她的身份在侯府?
屋中的掐丝珐琅莲纹炭盆烧着红萝炭,暖意正浓,心里却阵阵冰凉。小乔氏虽为侯府主母,但嫡长女若是出了事,断然不会一点消息没有。这个姨母,沈寒捏紧了拳头,若知道她无事,不晓得会有什么表情。
梁王安慰沈寒,“你好好将养身子。龚御医是圣上钦点来为你瞧病的,就快上元节了,到时候让你母亲带你瞧瞧京师上元节的盛景。”
“王爷,有大理寺右少卿纪大人来王府寻您,说是有急事。”长史进来禀报。“卑职已命人备好马车了,另,刑卫司镇抚使袁大人也一并在。”
梁王起身,多年来见惯了风浪的王爷,这一刻也有些意外。能入夜后还能上门寻人,必是捅破天的事了。
“你们早些休息。”梁王轻拧嘴角,看来京里有人忍不住了。也好,也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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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夜前来,二位大人辛苦了。”梁王示意不必多礼,落座后抬眼看了看袁彬。
厅里烛火煌煌,飞鱼服上金线绣的鱼纹和鳞甲忽明忽暗,袁彬起身拱手:“启禀王爷,今日未时下官领校尉与大理寺及都察院查抄曹永和在京郊的私宅,于后罩房暗格通道里起出百两黄金及千两银锭,另有数目不等的古玩玉器。”话不能说死,查抄家宅,多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