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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二爷出息了(2)

之意。”

“这两者一起用,更像是为某人超度,以香气引导魂魄往生。”

“前朝秘闻,曾有帝王迷恋长生术,设置“延寿大醮”,是用奇楠木雕成符牌,浸润返魂香液后焚烧,把灰烬溶于符水再饮下,被称为—招魂续命汤。”

见沈寒凝神,他压低声道:“是一种密教的续命术,不过这都是传言,做不得真的。”

超度...

往生...

见到亡者...

陆青说,这画是在花映之的密室深处发现的,且绢画香气久凝不散,乃是因为经年焚香熏染,浸透肌理所致。

花映之那个虐童成性、连半点人味都没有的太监,竟会在密室中久久挂着母亲的画像,用超度亡灵、引魂往生的香,一日不落地烧着。

他是在为母亲超度吗?

沈寒攥着帕子,心情复杂,母亲当年究竟与他有何渊源?

花映之要在她过世后,藏着她的画、焚着敬魂的香,做这等旁人想都想不到的事。

见沈寒脸色忽白忽沉,许正猜不到姑娘在想什么:“沈姑娘,可是出了什么难解之谜?”

沈寒心头忽然清明——

难怪,傅鸣和许正从查香气入手一直无果,或许本就与案子无关,只是与她母亲有关。

花映之不知因何缘由,对她母亲存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母亲过世后,藏着秘密寻来的母亲绢画,日日焚香超度,以寄哀思。

这隐秘的执念,又被背后人揪了出来,以此挟制花映之为自己所用。

沈寒缓缓摇头,声音轻得发飘:“只是听着...有些唏嘘。”

她从没想过答案会是这样。

母亲的枕边人,连她日常用的香都记不清,而这个双手沾着女童血泪、毫无人性的太监,却把敬她、悼她的香,烧得一日不差。

真是天大的讽刺!

许正露出一个温暖和煦的笑:“这事听着荒诞渗人,你们姑娘家心思细腻,难免会觉得不适。”

谁说他不了解姑娘,这不是安慰的恰到好处吗——

“许大人,家父的案子...可有眉目了?”沈寒将心头的唏嘘压下。

花映之的是是非非,终究过去了。

人死灯灭,前尘往事皆不可追,他是眷恋母亲也好,感恩母亲也罢,都已经是尘归尘,土归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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