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歪着头,看着陈默埋在抱枕里的后脑勺,眼神带着一丝促狭和坦荡:
“为什么会生气啊?”她声音清脆,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我们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在他肩膀上按了按,继续说道:
“白天哥哥照顾生病的妹妹,晚上妹妹帮累了一天的哥哥捶捶背,解解乏,这不是很正常吗?兄妹之间互相照顾,有什么问题吗?”
“呃”陈默被她这“理直气壮”的逻辑噎了一下,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是没啥问题。”
“这就对了嘛!”苏晚晚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声音带着一丝小俏皮,“只要我们心思纯正,光明磊落,就不要担心,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啦。”
“心思纯正”陈默在心里默默咀嚼着这四个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小声嘀咕:“就怕有人心思不纯正。”
“嗯?你说什么?”苏晚晚没听清,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陈默的耳廓。
“没!没什么!”陈默赶紧摇头,把脸埋得更深了,“我说你捶得挺好,继续!”
苏晚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追问,继续不轻不重地帮他捶着背。
两人彼此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
“晚晚”陈默闷闷的声音从抱枕里传来,“背捶得差不多了,今天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苏晚晚停下动作,从表情可以看出,她似乎不太想这么快结束。
她歪着头想了想,眼睛一亮,“要不要试试采耳?”
“采耳?”陈默一愣。
“嗯!”苏晚晚用力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一点,“采耳很舒服的,能放松神经,缓解疲劳,我我技术很好的!”
“你确定?”
“放心,聋不了。”
“”
陈默犹豫了一下,但看着苏晚晚热情高涨的模样,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行试试吧。”
苏晚晚从旁边的小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采耳套装,里面是各种小巧的耳勺、鹅毛棒、耳灯。
她拍了拍自己被马油丝袜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大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羞涩:
“躺下来枕在这里”
陈默:“哈?”
他看着那双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