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以及浓厚的血腥味。
“少指挥使，你没事吧？”
司徒烈微微喘息着，刚刚那恐怖的体验让他还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对于江剑锋的询问，他也无法有效的回答。
不过，江剑锋还是从司徒烈急促的呼吸中知道，司徒烈并没有受伤，只是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还有谁活着？”江剑锋再一次向其他人询问。
然而良久之后，江剑锋方才听见两道虚弱的回答。
“第九大队指......指挥使马.....宁儿活......着。”
“行动营......营尉东方......征活着。”
江剑锋一声叹息，虽然看不见周遭的情况，但他心中也明白，马宁儿和东方征虽然还活着，但必然受到了重创，至于其他人，已经没有可以回答的了。
凭借着依稀的月光，江剑锋捡起地上的一根火把，掏出火折点燃。
微弱的火光照向四周，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心头巨震，密密麻麻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地上，但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不是少了胳膊就是没了腿，有的甚至被真气搅得支离破碎。
这一幕，让江剑锋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唏嘘，至高境，在这大夏江湖，不愧是让人仰望的存在。
只是仅仅一剑，便几乎杀光己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