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们成教和别的学校不同,对于学生来说,我们老师也不会过多关注他们的生活,因为他们都是成年人,我认识他们的名字,但鲜少关注他们人。”
在说话的时候,崔锐也许是课堂带回的习惯,目光在三个人脸上逡巡,然而在李疏梅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李疏梅抿了抿唇,没有正视他,而是紧紧握笔,打算记些什么,但她又觉得崔锐的话带着一层壳,一层保护他自己的壳,这些话非常冠冕堂皇,没有记录的意义。
她试图把他画下来,他的一对眼镜,她画成了一对椭圆形的壳。于是他就像长了两个鼓鼓的眼睛,李疏梅忍不住觉得这个形象有些滑稽,于是快速翻页过去,又试着画一张正式的。
“所以除了课堂上接触,在课堂外你们从来不接触?”费江河像是话里有话,在攻破对方的壳。
崔锐嘴角微微一抽,摆手道:“不,不是这样的,学生们有问题会私下找我,有的学生比较好学,也会私下请我多教一些”。
“姜琴玉私下里也找过你?”
“有。”崔锐眼黑微微上仰,像是回想,“她很用功,我记得有那么几次,她主动找我探讨一些理论和技巧,我自然就一一解答了。”
虽然仅仅就这几句话,李疏梅却领悟了其中的微妙,这不是一段简单的对话,从一开始,崔锐就做出了不愿正面回答的准备,但费江河却紧追不舍,直接深入。
这个问题让崔锐将提前准备的心理防线主动后退了,他为了担心警方调查出他和姜琴玉的真实关系,所以适时给出了新的回答。
费江河追问:“姜琴玉退学的事情,提前知道?”
“不知道。我也是听教导处说的。”
“你认为她为什么会退学,她应该明年就毕业,这时候退学很可惜。”费江河层层追击。
崔锐缓缓染上一丝笑意:“费警官,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法回答你,成年人各有各的事,我也通常不去了解。”
“可你刚才说她很上进很用功,她找你私下求学,说明她很信任你,她临时退学,不会和你说一声?”
崔锐喉结发生微微滚动,他再次笑了笑:“费警官,姜琴玉到底出了什么事嘛?”
不知道怎么了,李疏梅在聆听这段对话时心里紧紧提着,她身旁的祁紫山同样是一副紧绷的面色。她总觉得崔锐和姜琴玉的遇害有关系,但是作为刑警,她不能妄下定论。
“只是常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