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灰狗子那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尤其到了冬天,它们吃的全是夏秋储下的干果,那肉里就透着一股松香味儿,甭管是炒是烤,都香得很。
陈冬河的爬犁里,已经塞了三十多只灰狗子,底下还压着几只狍子和雪兔。
雪兔他没打算卖,那皮毛雪白雪白的,漂亮着呢。
他想好了,回头鞣制好了,给二姐和小妹一人做个白色的小坎肩,再拼几副暖手的手套。
至于大姐那边,等下次进山再遇上,就多打几只活的送过去,让大姐自己处置。
兔子肉也够他们一家尝个鲜了。
以他现在这身手,这片绵延无尽的老林子,真就成了他家的后菜园子,好东西随取随用。
无非就是得多等点时间罢了。
消息在村里传得贼快。
陈冬河打着驼鹿了!
这可是稀罕物。
村里那些好奇的、心思活泛的,全都闻讯涌到他家院子外头探头探脑。
院子当间,那头体型庞大的驼鹿已经被开了膛,内脏也掏得干干净净,堆在木盆里由他娘王秀梅和邻居婶子帮着清洗。
陈冬河自己则忙着清理鹿腹,还没来得及剥皮。
最显眼的,是那根粗壮的鹿鞭,被他仔仔细细处理干净了,就挂在旁边晾衣服的杆子上冻着。
眼下这温度,没一会儿工夫,就梆硬得像根铁棍。
“冬河,咋还不剥皮剁肉?再搁会儿全冻成冰疙瘩啦!”
有性子急的村汉忍不住出声问。
陈冬河咧嘴一笑,手上活儿不停:“叔啊,这好东西哪舍得自个儿吃了?紧着卖钱好还账啊!我大姐买工作那一千多块,那可是实打实的饥荒。”
“等我这几天再归置点趁手的家伙事,还得进林子,再弄一头大驼鹿!到时候我二姐买工作的钱也就有着落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外的羡慕声更是嗡嗡响成一片。
几个嘴快的大婶子更是围住了王秀梅和陈大山,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
“大山哥,秀梅嫂子,你们俩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瞧瞧冬河这本事!以后这日子,指不定咋红火呢!”
“对呀,下一步该张罗盖新房了吧?青砖大瓦房一立,再给冬河说个俊俏媳妇,哎呦喂,那才叫圆满呢”
眼瞅着话题越扯越远,陈冬河抄起扁担和空水桶就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