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哑的灰白转为暗红,继而透出灼目刺眼的亮红色。
刀刃附近的空气被高温炙烤得微微扭曲,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弥漫开来,混着浓郁的血腥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心悸的死亡气息。
“行了。”
陈冬河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
“省省力气嚎。老子现在就想知道,你们这几个毛熊养的狗,是怎么咬着牙,踩着齐腰深的雪壳子,从毛子那边蹚过这一百多里鬼门关的?就为了钻这鸟不拉屎的老林子?”
他用烧得通红的刀尖,随意地虚点着地上散落的,沾着脑浆和碎骨的苏制手枪,f1“柠檬”手雷和那支sks半自动步枪。
“瞧瞧,家伙够硬啊!狗牌撸子配消音,铁菠萝管够,还有这水连珠”
“全副武装钻山沟?说没藏着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当老子是三岁娃娃?”
“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