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觉得不够,又从那个神奇的地方摸出一只更大个儿的松鸡,“噗”地一下丢在旁边。
对他这个坐拥“万宝囊”的主儿来说,这点野味九牛一毛。
全当答谢这群诡秘的“领路仙”了。
放下东西,他慢慢地,一步步后退。
那白毛的黄鼠狼果然低低“叽”了一声,带着五个小家伙围拢过去。
开始用尖锐的牙齿撕扯起冻得邦硬的兔皮和松鸡羽毛。
陈冬河不再耽搁,舌尖舔了舔被风刮得生疼的嘴唇,辨了下风向,决定先在附近仔细探查一圈。
他脚步压得极慢极轻,锐利的目光像两把冰锥子,艰难地在狂舞的雪沫子间隙里一寸寸犁过。
扫视着一切可疑的积雪堆积形状,岩石裂缝,地壳的微小凹陷。
白毛风越刮越烈,刮得耳朵生疼。
山里的活物估计都缩在巢穴里瑟瑟发抖。
接下来几天,所有生灵都得挨饿。
吃草的钻不出来,吃肉的也无处下口。
忽然,他眼角余光猛地瞥见那头顶白毛的黄鼠狼,竟拖着那只最为肥硕的松鸡,没往黑黢黢的树洞里塞。
反而异常吃力地,一步三陷地朝着西边一个向阳的小缓坡方向挪动!
松鸡太大,树洞塞不进去!
这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劈进陈冬河的脑海。
紧接着是更大的惊雷!
树洞不是唯一的出路,既然这鸡拖不进洞它要往哪儿拖?!
难道说是哪儿?!
陈冬河心脏猛地擂鼓般狂跳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几乎要冲破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