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窜得飞快的松鼠都能一击毙命。
那石子要是招呼在他们身上
哥俩毫不怀疑会疼得他们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跟这相比,嫂子这藤条虽然抽得火辣辣的生疼,但打在厚棉裤棉袄上,顶多留下点乌青印子,伤不了筋骨。
得,老实挨打吧!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成了迎接“英雄”归村的不太和谐的伴奏曲。
刘老村长可顾不上看那两个混小子挨揍,他带着全村人最隆重的谢意,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一把握住陈冬河的手。
那双粗糙干裂,布满老茧如同树皮般的手掌紧紧攥着陈冬河,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
“冬河!这俩小兔崽子总算是回来了!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好!太好了!”
他扭头看看那对还在磨盘边跳脚惨叫的活宝,又转回头,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感激和后怕。
“这两个孽障我们整个刘家屯,都得谢你啊!今儿个要不是你,这俩混球的命指定就没了!骨头渣子都找不回来!”
他浑浊的眼睛在陈冬河平静的脸上仔细搜寻着,带着探询。
“我知道你本事大,可山里凶险啊,步步都是鬼门关甭管咋样,是你把他们囫囵个儿带回来了!”
“看这俩皮猴子被你拾掇得服服帖帖,魂都吓飞的样子,指定是遇上了天大的凶险,被你给镇住了!老天爷保佑啊!”
围拢的村民纷纷点头,脸上都是感激和后怕。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猜测,肯定是陈冬河及时赶到,从什么凶险无比的绝地或者猛兽口中,硬生生把这对作死的兄弟拽了回来。
说不定还见了血,动了真家伙。
陈冬河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态却坦然的微笑。
火塘边那点隐秘的期待与悸动早已被眼前这乱糟糟的局面冲得无影无踪。
“嗯,”他点了点头,眼神掠过被打得上蹿下跳、哭爹喊娘的兄弟二人,“是捡了条命。”
“再晚一刻钟,别说捞人,捞骨头都怕赶不及了。山里头的规矩,您老是明白人,有些东西,不讲道理。”
他点到为止,不愿多谈细节,反而目光落向神情各异的村民。
“想知道他俩撞见了啥要命的玩意?喏,问他们自己吧!这会儿正好,多打几下,疼狠了,说不定就吓得全吐露干净了。”
他拨开人群,径直朝着刘强那间低矮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