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贴肌肤的冰凉才清晰刺骨地传来。
险!
真他娘的惊险绝伦!
刚才那一下电光石火的死亡偷袭,若非无数次生死边缘练就的那份几乎不靠脑子反应的直觉预警,加上千锤百炼出的非人反应能力
怕是此刻自己的肚肠已经流了一地,成了这畜生的开年点心了!
他走上前,用沉重的厚胶底棉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那彻底僵硬的貂熊尸体,沉甸甸实打实。
陈冬河蹲下身,粗鲁地攥起一条完好的后腿掂了掂分量,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谈不上高兴。
这玩意儿上好的皮筒子,油光水亮又厚实耐磨,少说值百把块。
可那身骚哄哄的肉
啧,比上回那条味道只怕更冲更难缠。
不过想想刘主任那张肥面团似的脸,对任何能贴上“山珍”标签的玩意儿,必定是来者不拒。
至于究竟该如何拾掇,就让他自己去费脑子吧!
“嘿,”陈冬河嗤笑一声,拍了拍那冷硬带血的兽尸,“倒也算你死得其所,这身下水也算物尽其用了。”
飞熊这东西,向来有价无市。
光是整张没破相的皮子,稳稳当当一百多块出手没问题。
他盘算着,连皮带肉打包捆好,肉权当添头两百块,应该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