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水怪大牲口。”
他加重语气警告道,手指几乎要点到陈冬河鼻尖:
“小子,我可警告你!好奇心害死猫。知道那地方邪性就成,以后没事别往那山旮旯里钻,离那潭水边远远的。谁知道那玩意儿会不会上岸来觅食。”
他做了个猛兽扑食的手势,动作带着老猎人的警觉。
陈冬河郑重点头,眼神坦荡:“您老放宽心,我这人惜命着呢!见着它的道行深浅了,没把握的硬茬子我肯定不碰。”
“再说了,刘家屯刘老二刘老三兄弟俩就是在那潭子边被它袭击的,是我及时赶到,放了两枪把那东西惊回水里去的。”
“它要是真能腾云驾雾的龙,我们几个怕早就成了它的点心渣子了。”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也有一份对自身实力的清醒。
听到这儿,奎爷才松了口气,布满皱纹的脸上重新浮起一丝笑容,紧绷的肩膀也松弛下来,靠回吱呀作响的竹椅里:
“这就对了。你小子这股子机灵劲儿最对我脾气。知道啥能碰,啥该绕着走,这才是长命的道理。蛮干?那叫犯傻!”
他赞许地点点头,顺手拿起烟袋锅。
铺垫得差不多了,陈冬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如同阳光被厚重的乌云遮蔽。
他走到奎爷的竹椅边,蹲下身,目光平视着老人,压低了声音,那声音低沉得如同寒潭深处泛起的气泡,带着冰冷的重量和不容置疑的杀意:
“奎爷,今天来找您,不光为这点山货的事儿。是有件生死攸关的大事想请教您的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