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号更是冻得屁股蛋子生疼。
陈冬河笑着回应大伙儿的热忱,声音洪亮,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放心吧老少爷们儿,都把心放肚子里!只要那群畜生敢露头,有一个算一个,全给它撂倒!剥了皮分肉!”
“就怕它们闻着我陈冬河的味儿就吓跑了!我进山转转,看能不能把它们引出来,一劳永逸,省得老惦记咱村!”
“好!冬河出马,一个顶俩!”
人群里爆发出叫好声和信赖的笑声。
有陈冬河这样的猎人在,村里人就觉得有了主心骨,连带着腰杆都硬气几分。
周围的村子,谁不羡慕陈家屯有个能镇山的“守山人”?
那都是拿命拼出来的名声!
“冬河,等等!”
刘婶子小跑着追上来,不由分说把两个还带着她手心余温的煮鸡蛋塞进他手里。
“揣着,垫巴垫巴!进山费力气!家里就剩这俩了!”
“我这儿有刚烙好的玉米面饼子,还热乎着呢!冬河你带上!”
又有乡亲递过来用洗得发白的笼布包着的饼子,散发着粮食的香气。
陈冬河心里热乎乎的,连忙拍着鼓囊囊的胸口,里面是李雪烙的熊油饼子,婉拒道:
“婶子,叔,真不用!咱们谁跟谁啊?家里雪儿给我烙了熊油饼子,油水足,顶饿!大家伙儿的心意我领了!”
他特意提了“熊油饼子”,这玩意儿可不是家家都有的稀罕物。
既显了自家光景,也婉拒得让人舒服。
最终,他拗不过刘婶子的热情,收下了那俩鸡蛋。
两家关系一直近,爹娘也没少给刘婶子家送野味。
鸡蛋揣进怀里,温温的。
告别乡亲,陈冬河的身影很快没入进山的羊肠小道,踩在冻硬的积雪上咯吱作响。
走出一段,确认四下无人,他才心念一动,把鸡蛋收进了系统空间,保温。
他没有走猎人常走的“明路”,而是钻进了路旁枝叶凋零,挂满霜的杂木林和枯黄的蒿草丛。
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仔细搜寻着地面和灌木上的蛛丝马迹。
断折的草茎,模糊却新鲜的爪印,还有零星散落在荆棘上的灰黑色毛发!
痕迹很新,也很杂乱。
看这范围和留下的踪迹,狼群的数量绝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