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敌人了,我都没记你的仇,你又何必记我的仇呢?”我厚颜无耻大言不惭的说。
莉莉打开车门说了声好冷,竟然转过身拿匕首把许诺的手脚都给松开了。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许诺的棉外套给脱掉,穿在自己的身上,而许诺就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单衬衫,又再一次的被捆住了手脚。
我被这种恐吓性的语言吓得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只顾着眼泪好似打开了什么怪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