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更高维度的“定格”。
所有的亡魂、所有的鬼物、所有的阴神,都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幅画中的角色,被一个无法想象的“存在”所凝视。
李怀祯,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观测者”。
当他闭上眼,他便是唯一的“光”。
当他睁开眼,世界便因他的“观测”而重新定义。
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平淡地扫过驿舟。
在他的“观测”下,驿舟,被判定为不和谐。
于是,被“修正”了。
没有爆炸,没有消散,没有化为飞灰。
驿舟,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然后,它们开始变得“透明”。
它们从所有阴界生物的记忆中消失,从阴界的法则中被删除,被摘除。
最后,它们彻底不见了。
就好像,它们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忘川河上,那片被驿舟占据的水域,此刻空无一物,连一丝波动都未曾留下。
嘀嗒!
李怀祯收回了剑,或者说,他让“剑”这个概念,从世界上暂时隐退了。
他站在原地,整个阴界的法则,都因他刚才的“观测”而发生了微妙而永恒的改变。
他的剑法,是一种权能,一种定义。
它不杀人,不灭物,它只是“选择”让什么存在,让什么不存在。
“和气?”
李怀祯轻声自语,声音仿佛来自宇宙的尽头!“
“真正的和气,是秩序本身。而我,便是秩序的回响。”
说完,他转身,身影融入了阴界的黑暗之中。
这片黑暗,只是他影子投下的一隅。
李怀祯的神秘,已经超越了生死,抵达了“存在”与“非存在”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