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看在结局是皆大欢喜的份上,不要再与她置气好不好。
我倒巴不得你真个能回去,好与幺娘在一处有个照应。
可你年华......”
渟云蓦地住脚,拧眉看着姜素娘,打断道:“姜娘娘去过谢祖母处?何时去的?”这事从未听人说起过。
“去过的,就在你和幺娘道试第二天,时日不巧,那天雨下的大,我午间过去,”姜素娘垂眸有些不愿提起,“谢老夫人定是嫌幺娘欺了你,所以没留我。
她是长辈,我不敢造次,就没见着你,本打算等她消消气再去看你,幺娘说她领了度牒,亲自上门的好,所以我就先搁着了。”
姜素娘嘴角微动,寻思自个儿说的是“往你那走”,常人多是回“你去过我处”,又或“你去寻过我”,渟云开口称谢府是“谢祖母处..”
谢府于她,这些年下来,还是个客居所在。
“陶姝让你去的?”渟云回忆了一阵,道试过后是下了好久的雨,谢祖母那段时间免了自个儿陪早膳,几乎没往她处走动,底下女使丫鬟自不必说,没可能给自个儿透话。
“是幺娘让我去的,她担心你,那日道试回转就匆匆说与我,特让我去看看,也是怕你在谢府处境不好。”姜素娘目光在渟云身上再做扫视,“今儿你过来,我才是彻底放心了。”
客居就客居,天下匹夫何其数,欲往谢大人处客居而不得,更何况是谢老夫人内院,谢府老祖宗眼皮子下客居呢。
宁为金殿犬,胜作柴门人。
渟云失笑,注视着姜素娘长长叹了一口气,姜素娘被她盯的十分不自在,闪烁其词道:“你.......你不信娘娘说的?娘娘一字一句皆是真心,在这盛京之中,你和幺娘在我眼里都是女儿,娘娘不会欺你的。”
“娘子就不要怪咱们县君了,自从那天过后,县君总在惦记,直到屋里姑娘得了圣人封号,说一定能为你讨度牒,县君方好了些。”旁儿跟着的女使是姜素娘陪嫁丫鬟,也是过往“换画”一事的知情人。
辛夷双手抱着盒子嘟囔,“那就是你家小娘子和咱们娘子斗法呢,要是没她,咱们娘子早就如愿了,什么叫为咱们讨。”
廊下一时唯剩风声,渟云埋头再走脚下愈急,姜素娘仍是小跑着跟上,隐约听得身后女使话赶话,“辩经论的输赢,怪谁呢”?姜素娘扭头呵斥道:“胡说的什么。”
再回头渟云又走出老远,姜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