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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万米高空的守护(2)

掏出飞行手册,翻到“恶劣天气应对流程”那页,用铅笔圈出“遇雷暴云需绕飞,高度保持8000米以上”的条款:“我们再核对一遍绕飞航线,还有燃油储备计算,保证万无一失”。他的语气严肃,却特意把手册往乘务员那边推了推,方便她一起看——明明自己已经累得眼底发红,却还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扫街时捡过他扔掉的航班记录单,揉得皱巴巴的,用铅笔标着“今日飞行时长14小时(超疲劳极限,落地后申请调休)”“给女儿买飞机模型预算500元(不能忘,她盼了半个月)”。那天傍晚,我看见他在机场便利店给女儿挑礼物,手里拿着个迷你波音737模型,反复确认“有没有粉色的?我女儿喜欢粉色”。店员说没有粉色,他犹豫了半天,还是买了蓝色款,又拿了盒粉色贴纸:“我回去给她贴成粉色的,她肯定喜欢”。这种“对工作严谨到极致,对家人满是愧疚”的坚守,曾让我蹲在休息椅旁鼻尖发酸:原来有人把驾驶舱当成移动的“战场”,用专业守护每一次起飞与降落,只为让乘客平安抵达,却把对家人的牵挂藏在飞行箱的角落。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登机口的玻璃上打盹,梦里全是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与女儿的笑声。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极了他飞行箱上的银色纹路。

二、操纵杆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睁开眼时,颈椎传来一阵刺痛。我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趴在机组休息室的桌子上,面前的手机屏幕亮着妻子发来的消息:“女儿凌晨烧到38.5度,哭着喊爸爸,你要是能早点回来就好了”。窗外天还没亮,凌晨4点的机场格外安静,只有保洁人员推着清洁车走过的声音。

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陈峰。

摸向颈椎,职业病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皱眉——昨天执飞完夜班航班,颈椎贴的膏药还没撕,现在却得强撑着起身。飞行箱摆在旁边,里面的三样东西压得人喘不过气:女儿的钢琴课缴费单,“每月800元,下周截止”的字样用红笔圈着;飞行体检报告,医生建议“减少熬夜,避免过度疲劳,否则血压偏**险会加重”;还有张恶劣天气预警,“今日广州航线有强雷暴云,需提前调整飞行计划”。

我摸向飞行箱侧袋,家人合影里的女儿笑得甜甜的,左胸口袋里的粉色发卡硌着掌心——那是女儿上周亲手给我别上的,说“爸爸戴着它,就像我在身边陪你飞行”。飞行计划表上,今天要执飞3班航班,最后一班预计凌晨2点落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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