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陶恩海一只手按在自己都左眼上,眼底的机械结构将义眼缓缓推出眼眶。陶恩海摊开手,将自己的眼睛放在向山面前:你现在的状态,我没法信任。恐怕你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吧?关于自己的来历。
我的眼睛可以更好的帮助你战斗,让你的旅程更加顺利,帮你去寻找真相。同时,这也能避免你或者隐藏在你体内的邪恶ai什么的,突然有一天拿着这双眼睛去号令江湖。
而我知道如何利用这双眼睛,安全的将‘武祖向山可能还存在’的消息,传递到我们当初的朋友之中。
向山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颗眼球:当初的朋友
陶恩海严厉的说道:我不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情报。尤其是祝心雨的位置。她现在身负整个江湖的安危,庇护者对她的仇恨值比“真正的向山”也是只高不低。
——祝心雨
这个名字如同钢针一样狠狠的扎在向山的额头上。这刺痛感仿佛戳破了一个水球一样。某种东西飞溅出来,几乎将向山的思维淹没。
祝心雨是谁?向山如同梦呓一般的思维传入陶恩海的感知之中;她是我的女朋友?还是妻子?
你连这段记忆都没有?你到底是怎么模仿向山的?陶恩海有些诧异。他冷笑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丈夫是资产阶级而妻子是无产阶级的是”,后面半句,婚姻就是合法的什么?
卖向山笑出声
男女婚后在法律上的平等权利,并不足以彻底改变女性的弱势地位。从过去的社会关系之中继承下来的男女不平等,在法律的层面上看似消失了。但是,它依旧存在。
犹如亡灵。
“得取消腐朽而封建的婚姻观念”——他们是这么说过的。陶恩海的大脑也沉浸与回忆之中:尽管向山与祝心雨确实如同夫妻一般生活,但是他们并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没有共同财产。由于向山坚持作为一个无神论者生活,所以他们也不曾有任何传统的,需要神啊祖先啊什么的认证的仪式。他们单凭自己的心意而呆在一起。
——对,我好像想起来了
向山如果还有嘴角的话,或许会微笑一下。
——终于想起这个名字了
——终于想起来了
回忆一下子变得清晰。
而与之伴随的,则是内功的再一次提升。
这个名字在历史上与“内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