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气息。所以她刚才都没有认出是他。
沈清念回到浅月居后,让菱儿将窗户和门关得死死的。自从她发现有人半夜进过她的屋子后,就再也不敢大意,每晚睡觉时都提心吊胆的。
眼下,谢宴之又对她起了那种心思。虽然谢宴之没有再提过要她做妾,一切也没什么异样。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的,还是得尽早离府。
她又掏出那枚玉佩。不管萧怀意是否喜欢她,这个玉佩是萧怀意的,她总是要还给他的。
既然婚事暂时没有着落,那就先想个法子多挣些钱。以后离了侯府,得花钱请武师傅当护院。这些可都是要花银子的。
菱儿将那簪子拿去当了一百五十多两银子,沈清念决定明天去市集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铺子可以租一间。
第二日,沈清念一早就和菱儿坐了马车去市集上。
她们找了当地的牙人,打听了几个铺子。
牙人热情地带着沈清念看了几个铺子。
地段好的,人流量大的铺子租金有些贵。
租金便宜的铺子,又没什么客人。
菱儿和沈清念走了一上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铺子。
二人便在路边的茶摊上买了两碗茶。
对面楼上的胭脂铺里,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沈清念。
顾灵玉和她的母亲信阳侯夫人正在铺子里买胭脂,顾灵玉突然就看到了沈清念。
母亲,那里的就是沈清念那个贱蹄子。
哦?信阳侯夫人靠到窗边看了看。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能勾走谢宴之的心。
“母亲,我要那贱蹄子好看!”
她与宴之表哥青梅竹马,可宴之表哥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给过她。
这个贱蹄子才来了几日,就得到了宴之表哥的心。叫她如何不气!
“她不过一个穷乡下来的丫头,用不着你出手。”
“你是信阳侯府的嫡女,要有嫡女的风范。不能为这种人丢了体面。”
想她也是在侯府里也斗了不少姬妾,能稳坐侯府夫人的位置,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这样一个小角色,收拾起来也太简单了。
“既然你宴之表哥到现在都没有在人前提过她,想必也不太在意。母亲自有办法。”
顾灵玉才跟着信阳侯夫人上了马车。
谭氏吩咐道:“去靖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