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就像一只突然开了屏的孔雀,自以为是,还自作多情。
明明之前还是谪仙一般,不染凡尘。
谢宴之强势地给她买了一套头面后,他们来到了一家茶楼的包间喝些茶水,歇歇脚。
看着桌上堆着的大大小小的盒子,谢宴之看向沈清念:“你觉得我像你的什么人?”
沈清念清楚谢宴之的心思。
她看了那些装着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盒子,假装想了一下。
在谢宴之有些期待的目光里,淡淡一句:
“我觉得你有些像我的父亲!”
谢宴之猛地被一口茶呛住。
不是该像夫君吗?
他今日像她的夫君一样,陪着她逛铺子,给她花银子,购置喜欢的物件儿。
“沈清念,慎言!”
谢宴之的脸一下又黑了下来。
沈清念就当做看不见,接着说:“只有我父亲才会花银子让我买胭脂水粉,绫罗绸缎。
这样才好将她打扮得漂亮,像一件精致的物件儿,送给江家那个混蛋。
这时,门口有侍卫敲了敲门:“世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谢宴之听到来人的声音,认出是他留在岭南的下属元宵。
当日说好,万一事有变化,就回京找他。
他眉头微皱,又恢复了冷峻世子的模样。
“你在这等着我,我出去外面和他说。”
谢宴之不便让她见到元宵的模样。
“不必,让他进来说吧。我去一趟书斋,买一些诗词。”
瞧谢宴之的表情,应当是极其重要的事。她才不要在这里碍事了。
“那好,我拨两个人跟着你。”
许是她的容貌太惹眼,谢宴之还给她戴了一顶帷帽,才让她走出包间。
沈清念来到书斋,一本接一本地翻着书册。
过来这里总算让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跟谢宴之在一起,太憋闷了。
她正思考着如何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时,一个声音响起。
“沈姑娘!”
沈清念回头,发现那女子一袭轻纱薄裙,眉眼妩媚,头上的步摇伴着她的步子轻轻晃动着。
沈清念认出来了,是萧怀意身边那个女子蝶舞。
“蝶舞姑娘,好久不见。”沈清念喊出她的名字。